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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在黑色军团的旗舰——复仇之魂号上,战帅伊泽凯尔-阿巴顿正在筹划下一次战役。在这之前,他需要从过往的数次冲突中总结一些经验教训,但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掠夺者阿巴顿站在复仇之魂核心附近的一个密室中。 房间又小又圆,墙壁耸入阿巴顿头顶的阴影中。 光洁的黑石覆盖着每一面墙,让他感到仿佛站在一口井中。 密室的门上有符文锁——防止恶意逃逸的措施。 唯一的光源是从贯穿房间地板的八芒星霓虹灯中升起的深红色光芒。 它映照出一道道锁链,挂着血腥的护符,装饰着远处的天花板。 它也照亮了笼罩在腐烂长袍中的苍白物体,用符文防护带捆绑,牢牢固定在房间边缘周围的凹槽中。 这些是神谕者,不断发出低语和嘶嘶声的尸体,很难听清他们微弱的呼气声。 这些仿佛来自地狱的灵体中充满了亚空间能量,它们无眼的凝视能将最强韧的巫师束缚在原地。 但阿巴顿除了鄙夷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相关资料图)

——令人恐惧的欲望,总是装聋作哑。 我没有时间。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向我展示。

神谕者在他们的凹槽中颤抖,他们抽搐时身体轮廓先是变得模糊,然后静止不动。 八芒星的光芒闪耀着组成图像。 图像先是四处游动,然后在一阵眩光中不断变换:野蛮的战士沉浸在鲜血中; 世界在燃烧; 淹没在黑暗中的城市。 阿巴顿注视着,他的脸如同一张冷酷的面具,他暴躁的脾气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在他体内踱来踱去。“——远离战争太久了,”他低声说。 “太多的时间被浪费在盯着尸体上的星图,倾听预言家和神秘主义者的喃喃自语

他指向其中一张图片,它漂浮到了最前面。 微弱的嚎叫声组成了痛苦的旋律。 在地狱般的眩光中,阿巴顿看着星辰旋转,亚空间风暴将它们吞噬。 一个紧握的拳套在他面前展开。 狂怒的风暴盘绕在它的周围,将拳套上的金属层层剥落,直到其变得易碎并被蔓延的黑暗所覆盖。 一柄带齿长枪忽然从掌心爆射而出。 带铠甲的手指痉挛张开,然后折断,没入漩涡中。 阿巴顿恼怒地做了个手势,图像消退了。 我知道我的夺世者在纳克蒙德*占据上风。我不需要阿谀奉承。向我展示。”

*译注:关于纳克蒙德裂隙战争,推荐参考@TEMYA330的系列专栏。

图像再次旋转。 就在这时,阿巴顿对哈肯的战果产生了一丝嫉妒。 领导一场直截了当的歼灭战并让德拉查尼恩沐浴在忠诚者的鲜血中当然会平息他的妒火。 但他不能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放纵。 他知道他的追随者中有些人质疑他,为什么不直接突击泰拉,利用永夜浩劫*的黑暗发动他的必杀一击,或者在忠诚者摇摇欲坠的时候让他的所有部队沿着猩红之路**发动突击。

*译注:大裂隙生成后导致的各星球间的星语通讯中断,狮门之战(8个K大魔率队入侵泰拉,被基里曼和图拉真击退)、巨石攻防战(堕天使恶魔王子玛尔巴斯入侵巨石,卢瑟趁乱越狱)、巴尔毁灭战(血天使付出惨重代价,在巴尔近乎全歼利维坦虫巢)都发生在这一时期。

**译注:阿巴顿的战略目标之一,建立直接连结恐惧之眼和太阳系的混沌界域。

答案并不复杂。

阿巴顿不像荷鲁斯那样愚蠢。 冒着变幻莫测的亚空间附加的风险,寄希望于黑暗诸神的奇思,为他的目标而战,同时却将庞大的拜尸者(即忠诚派)部队置于后侧,这显然是在重复过去的错误。 阿巴顿并不认为自己是荷鲁斯那样的赌徒。

他没有继承每个原体与生俱来的傲慢自负。

——当我攻击泰拉时,我将从一个绝对有利的位置出发。 

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声说话,庄严得仿佛在宣誓。 “我不会发起战斗或围攻。 只有来自刽子手的致命一击——确定的一击、终结的一击、出奇制胜的一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想,当一个人像他一样指挥这样鱼龙混杂的部队时,“命令”这个概念本身就极难实现。 自称追随阿巴顿的战帮可能数不胜数,但他们各怀鬼胎,往往只是出于恐惧或自身利益才与他共同进退。 更糟糕的是,在如此多的冠军和战帮、黑机械教和高耸的恶魔引擎背后,潜伏着黑暗诸神的触手。

阿巴顿数千年前就发过誓,他不会沦为祂们的棋子。 然而,他自己能抵抗众神的影响,并不等同于他的追随者们都免受祂们的污染。 混沌之神不希望看到他们最伟大的凡人冠军还没有被迫乞求帮助就赢得胜利,更不希望他在被任何来自地狱的对立邪神奴役的情况下获胜。

因此,那些本应出力确保阿巴顿获胜的亚空间神祇,却通过凡人和恶魔傀儡介入他的战争与政治。 在祂们的干扰下,他的集团中不断爆发内斗。

另一幅画面在阿巴顿面前闪闪发光,两个神一般的人物在一座燃烧的塔上战斗。 其中一位举起闪闪发光的爪子,在头顶的天空闪烁着邪恶的光芒时,砍倒了另一位。 阿巴顿嘴角翘起。 更多毫无意义的奉承,夹杂着狡黠的嘲讽。 他与马库斯卡尔加在警戒星上的战斗是一次令人满意的近战交锋,但最终它的价值由于异形杂碎的干预而被破坏。 即使是现在,在他回到复仇之魂很久之后,船上的黑暗法师和次元铁匠也没有完成对黑色军团旗舰所有损伤的修复。

阿巴顿咆哮着把图像抹去。 他的手势让穿着长袍的死者们不寒而栗。 他不会被人这样嘲笑。 打赢这场漫长的战争,通过纯粹的意志力束缚黑暗诸神及其崇拜者的力量,而不落入一个或另一个邪神的魔掌,是一个凡人所能走的最艰难、最孤独的道路。 他总是不得不通过个人战绩来重新确立自己的权威,在时间紧迫的前提下炫耀自己的实力。

阿巴顿将另一个颤抖的图像拖到最前面,然后将其扫开,然后选择另一张,然后是另一张。 他看到一个深红色的独眼巨人站在闪闪发光的尖顶上,一列无尽的祈求者沿着一个狭窄的螺旋线行走,心甘情愿地踏入他脚下的火焰。 他看着一片腐烂的污物冲撞着一座蓝色和金色的大理石堡垒,而一个戴着兜帽的人影隐约出现,一只骨瘦如柴的手紧握着一个沙漏。

另一张照片向他展示了一层令人窒息的阴影,覆盖着大量尖叫的面孔和张开爪子的手,将他们拖入了一个静止的黑湖中。 那个影像一次又一次出现,在闪闪发光的灰尘边缘扩散开来,直到阿巴顿将它一扫而空。 他很清楚太空死灵和他们的寂静王已经归来,但还没有决定该如何应对他们构成的威胁。

更多的画面在他眼前闪过,象征主义的寓言和噩梦无法向像他这样古老而狡猾的人隐藏任何真相。

阿巴顿看到了混沌领主们的胜利,但他也看到了失败,而且总是看到该死的内战。 在看到福根在帝国暗面深处最新的纵欲现场后,他愤怒地大声咆哮,不得不克制自己不把他紧握的荷鲁斯之爪砸在他脚下的八芒星上。

让我看看拜尸者,”他说,用力咬紧牙关。又一连串抽搐穿过壁龛里的死物,他们的轮廓变得模糊,木乃伊化的脚跟敲击着石头。

新的画面在阿巴顿面前展开,火焰之河从一颗耀眼的星球向外流淌,双头鹰用利爪撕毁尖塔,阴影被耀眼的光芒驱散。 他看到成群结队的无面人影步调一致地行进。 他们的目光低垂,脚步疲惫,迈过倒下的同伴。 然而,每个人的眉宇都因背后火光的反射而闪闪发光,阿巴顿感受到了驱使这些苦工军团不断前进的目标和信念的统一。 他如此讨厌他们盲目的奉献。 他们所热衷的信仰是一个谎言,这只会让他对其更加厌恶。

他正要再次扫过那些影像,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最值得他注意的战区上,地狱般的光芒突然闪烁,影像出现了怪异的倾斜。 一股混合着愤怒和恐慌的冲击波像物理冲击一样命中了阿巴顿的感知。 即使他意识到这些情绪是外来的,但他的心还是因战意而砰砰直跳。 他抬头看到神谕者在他们的凹槽中挣扎。 它们发出干涸的刺耳声,就像死去的芦苇在暴风中嘎嘎作响。 有毒的绿色能量弧像太阳耀斑一样从它们的身体上掠过,爬过墙壁。 八角星的光芒熄灭了,隐藏在墙内的黑石符文则不断闪耀。

阿巴顿举起德拉查尼恩,摆出战斗姿态。 被绝望的嘶嘶声围绕,被一波非人的情绪击中,他后退到门口,用手肘重击门上的解锁符文。他的第一次尝试只引起了一阵火花,阿巴顿又重复了一次这个动作,这次门猛地向上倾斜。 

值得庆幸的是,破坏这次神谕的威胁并未直接出现在他面前。阿巴顿后退着走入远处的廊道。身穿厚重终结者盔甲的战士们迅速围绕在他的身旁。 领头的是身形庞大的法尔库斯-基布雷,他是阿巴顿的近卫保镖——绝望使者的领袖。

“战帅?”基布雷问道。

有什么东西干扰了神谕”阿巴顿说。 '封闭密室,销毁里面的东西。 我不容忍任何恶意入侵。”

“如您所愿,阁下,但我正在收到来自另一侧船舱的报告。不管入侵的是什么,它已经扩散开了。” 阿巴顿在进入密室时关掉了位于他喉头的讲话器,这时他再次打开它,立刻被通讯中的噪音震得直皱眉。 奇怪的工业噪音在每个频道的边缘隐约可见,嘶嘶声和叮当声与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好像是在遥远的深渊中回荡。 他发誓他听到了到齿轮的磨擦声和遥远的火焰的咆哮声。 在一片混乱中,他捕捉到一些通讯交流的片段,并分辨出黑色军团士兵的低声咆哮,黑机械教技师的静电噪音,以及船员惊慌失措的呼喊。

“…….的机仆... 行为异常,无视他们的……有问题…”

“……全体炮手……不明信号……”

“…三个融合在一起…形成重复的分形图案……什么…”

“…每块屏幕都显示...同样的几何图案…”

“…以...黑暗之神的名义,有什么东西...每次闪烁…银丝…”

“…好像舰船机魂十分痛苦…”

阿巴顿瞪着基布雷,然后按下了按钮,他的讲话器将他的声音广播到了全船。

“这里是战帅。 我的船怎么了? 这是攻击吗?给我答案,别瞎嚷嚷。”

开着讲话器,他转身大步走下走廊,朝复仇之魂舰桥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发布保卫飞船的命令; 他的军团士兵不需要他的指示就知道该如何行动。 他的保镖跟在他身后,一群身穿橡胶黑色长袍的黑魔法师在他们身后迅速封锁了密室和仍在嘶嘶作响的神谕者。 在路上,阿巴顿亲眼看到了这种奇怪感染的迹象。 在这里,光线以令人发狂的模式脉动,每一次耀斑都伴随着他视线边缘的运动,而这种运动在他注视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在那里,生物机械突变体从吊顶上的管道和电缆巢中退缩,仿佛这些机械部件会烧毁它们。 然后出现了银丝和黄铜丝,起初只有几根,但越来越多,它们像金属蠕虫一样在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上蠕动。 扭曲的恶魔面孔在他们面前缩了回去,长期寄宿于复仇之魂走廊的亚空间生物似乎在躲避这些无机线虫的接触。 阿巴顿停下来,惊恐地看着一团东西涌过舱壁,在它们的身后,细细的金属针像某种机械变种人的脊椎一样长出来。 就在他的注视下,每一根脊椎似乎都在绽放,向外折叠并变成精美的黄铜齿轮,它们呼呼作响,完美地啮合在一起。

“这是什么?”阿巴顿吸了一口气。 

他继续前行,经过一群群正在进行疯狂仪式的黑机械教贤者,他们试图确定正在发生的事情并阻止它。 被关在密室牢笼中的恶魔冲向束缚他们的结界,随着银色的细丝在他们周围滑行而嚎叫。 成群结队的黑色军团士兵跑过,为登上船只的关键防御点开辟道路。

当阿巴顿的讲话器再次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他不得不放大音量来听清这些话。

“阁下,这里是索尔法斯...迪亚摩的…”

我不想听你的头衔,巫师!”阿巴顿咆哮道。

“不......阁下......抱歉......已经确定现象的源头。 这……亚空间……从前方备用传感器室中发出。”

在那里与我会合,索尔法斯。带上士兵。

阿巴顿断开连接,大步向前,他的思绪在旋转。如果他的飞船受到某种形式的魔法攻击,他会从源头将其切断,而肇事者将付出惨痛代价。

巫师领主索尔法斯在被火盆照得灯火通明的走廊里与阿巴顿和他的随从会和,这条走廊向下弯曲,通往前方备用传感器室。 巫师拔出他的刀,一小队他自己的亲卫在等待他的命令。 阿巴顿不加理会地从他们身边掠过,他们急忙跟在他身后。 当他沿着走廊行进时,他的眼睛在走廊上扫过,看到到数十条,甚至数百条银色和铜色蠕虫感染了它。 从前面的房间里涌出一道炽热的光芒,而介于噼啪声和人类尖叫声之间的某种声音在传感器室敞开的门里回荡。

阿巴顿穿过大门,看到了远处奇异的景象。 看来,这个房间是复仇之魂号上受损最严重的房间之一。 墙壁上的裂缝和仍然发黑的甲板也说明了这一点。 也许这就是贤者们选择在那里举行仪式的原因。 一些黑机械教贤者正在尝试某种仪式,很显然,结果与他们预想的截然不同。

一个复杂的符文装置被蚀刻在受损的甲板上,形成一个召唤圈,周围环绕着看起来很古老的技术部件。 一个加工复杂的黄铜柱子被放置在圆圈附近,上面装饰着黑色的铁香炉和编织线和嵌齿轮的神物。 在这个精心制作的讲台上打开的是一本厚重的数据典籍,银色的光芒从静态的书页间溢出。

在圆圈内盘绕着大量的金属丝,悬停在离地面几英尺的地方,并且相互缠绕在一起。 物质像编织的卷须一样挤出,溢出容纳它们的圆圈的边缘,并插入墙壁、地板和天花板。 这里是侵扰的源头,这里也是不知情的建筑师们的所在地。 当阿巴顿、他的终结者保镖和带着随从的角盔巫师索尔法斯从门口出现,占据了半个房间时,技师们惊恐地转过身来。 转眼间,这些扭曲的技术专家们发出了带有废代码的哀号,全部跪倒在地。机械触手在他们驼背的身体上挥舞着。 眼睛的晶状体从破烂的兜帽下闪闪发光,血肉之躯因恐惧而扭曲。

“战帅大人,我们只是想加快修理您的大船!” 最近的贤者试图蒙混过关,他的长袍和义肢比他的同伴更精致。

“你就是这桩蠢事的罪魁祸首?”

贤者们由于阿巴顿的语气畏缩不前,发出人造的静电吠叫,仿佛无法用言语表达他的恐惧。

索尔法斯?” 阿巴顿问。

“阁下,如果不研究那个数据典籍,我不能确定这些蠢货究竟做了什么,”巫师说,阿巴顿注意到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着迷而不是惊慌。 “我可以说,我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而且我感觉到这个地方的能量主要流向舰桥。 我不能否认这些……蠕虫……似乎确实在对船只进行某种修复,但我不相信它们的本性。”

阿巴顿低头瞥了一眼贤者,在他的怒视下,这些罪人们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

“基布雷,把这些害虫带走,处以极刑。 问出他们所知道的一切,然后向他们传达我的不满。”

无视贤者们的求饶,阿巴顿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索尔法斯紧随其后。 巫师停顿的时间刚好足以从底座上抢走数据典籍。 现在他快步跟在阿巴顿身后,一边走一边翻阅典籍,试图了解其内容。

走上盘绕的楼梯,穿过一条陡峭的走廊,那里有更多的银虫爬行,然后走上另一个更华丽的铁楼梯,阿巴顿大步流星。 他靠意志力才阻止自己奔跑起来。 无论那些蠢货释放了什么,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复仇之魂的舰桥上,它是否危及他的旗舰……

穿过通向舰桥的巨大黑铁门时,阿巴顿突然停下脚步,害得索尔法斯差点撞上他。 从数据典籍上抬头看去,巫师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惊呼。 在他们周围,索尔法斯的亲卫走上前来,举起枪,拔出刀刃。 但阿巴顿只是盯着看,不由自主地着迷了,试图理解在他面前展开的奇异景象。

金属丝的卷须、熔化的金属和噼啪作响的能量从舰桥上的每一个机械系统中溢出。 它们宛如一张巨大的机械蜘蛛网,无数丝缕在空中掠过,交织在这古老空间的中心。 几千年前与他们的岗位融合在一起的机仆和船员们抽搐着站起来,用金属丝赋予的生命力挣脱束缚。 他们用萎缩的四肢蹒跚而行,拖着数据尖刺的插口、拖曳的管道和电缆像溢出的肠子一般,越来越多的纠缠金属和能量在他们身上汇聚。怪异的祈求者一个接一个地将自己投入滑行的漩涡中,被撕成碎片。 他们的鲜血溅满了符文控制台,将扭动的金属缆线染成了红色。

阿巴顿向前迈出一步,举起德拉查尼恩,正要发出开火的命令。除了索尔法斯外,复仇之魂号的舰桥上还有大量的黑色军团士兵。 在他的命令下,阿巴顿可以对这个怪诞的物体发动一轮暴风雨般的攻击。 他说不出那一刻是什么阻止了他。 也许是命运的某种呈现,或者仅仅是深埋的希望,无论是什么东西入侵他的船,都会为他长期受压抑的暴力倾向提供一个发泄口。

通话器和扬声器中的静电噪音转变为轰鸣声,接着是断续的机械教二进制隐语和尖叫。 大量旋转的金属、能量和血液像奇点一样自行坍塌,将烈焰喷射向四面八方。 阿巴顿在强光下眯起眼睛,当他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形身影从其中出现时,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咆哮。 拖曳着蒸汽的飘带和电弧般的能量束,一个由铁和铁水组成的生物将两只蹄子分别踏在甲板上。 它用眼中燃烧的火焰瞪着阿巴顿,用舰桥上每个扬声器中发出的刺耳的静电声音说话。

掠夺者阿巴顿。 我是方舟神殿—瓦什托尔,我是来提条件的。

敬请期待下期恶兆方舟:阿巴顿——瓦什托尔的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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